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