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妈妈,爸爸认为妈妈做的不好时只要跺跺脚,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打妈妈,在家里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就应该像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