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发生性关系,让主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首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发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