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贺畜生你想不到吧?你漂亮高贵的老婆现在被我压在身子底下操了!嘿嘿,打死你也想不到,你老婆会被我这个你最看不起的穷农民操了!贺畜生你他妈给我记着,不是强奸,是你老婆自己打开门让我进来,让我把她抱进卧室的,还让我戴上避孕套,然后张开她美丽的大腿,让我操她!她是自愿的,你想不到吧?哈哈……
这篇日记的记录日期是12月11日,巩妻带儿子回老家的当天晚上。可能那十几天大部分时间妻子都在旁边盯着,巩除了在草稿本上匆匆记录一些备忘情节,根本没机会静下心来在正本上叙述自己的“辉煌战果”。而等妻儿离开,他激动地在正本上写这篇日记的时候,他和晨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了,加上期间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这篇日记的内容十分丰富,篇幅长达八开日记本的整整五页!
这段出轨故事,从开始的不可能发展至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城市少妇终于向一个变态邪恶的农民工打开了自己的“红杏之门”,这中间有比如巩妻来京、贺出差、巩妻闹事等等偶然性,但也有其必然性,比如……
(1)贺太重事业,忽略了与妻子的感情交流;
(2)晨涉世不深又多愁善感,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过于理想化;
(3)贺、晨都对人心险恶估计不足,忽视了社会底层人物的力量;
(4)巩的病态心理隐蔽而又顽固,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呢?
作为与贺遭遇相似、性格相近的斯文男人,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直到在仔细阅读《我》文后的评论时,看到一位网友的回复后,我才恍然大悟。
那篇回复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很多人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该网友就拿自己泡良家的经历现身说法,说别以为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