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家里开着暖气,晨穿着一件居家便装型的棉毛连衣裙,下摆只堪堪遮住一半玉腿,白色连衣裙前面系了条粉红的花边围裙,一付贤惠主妇的模样。但是,当连衣裙里面的胸罩被抽掉了,一只玉乳落入情人手掌了,当裙子后摆被掀起了,小内裤被拽到腿上了,当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翘起了,神秘羞缝里也被情人的手指摸出汩汩清泉了,再看她脸上,也是春意盎然、双眼迷离了……她,还是那个贤惠主妇的模样吗?厨房里,巩紧紧贴在晨的身后,一手在衣服里面捏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头,一手在她的光屁股缝里揉摸着湿淋淋的肉桃……而晨呢,嘴里轻叫着不要不要,身子早已发骚的不行了,软软地快站不住了,下面骚水就像小孩尿尿一样滴到地板上,忽然她屁股紧紧一夹,逼肉使劲夹住抠弄的手指,身子抖了几下,一股热流喷到手指上……
序
很多婚姻,并非都像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完美、牢固,有时候它更像一个精致的瓷器,需要夫妻双方时时刻刻去精心呵护,而且越是精美名贵的“瓷器”,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人的嫉妒和破坏……这是现代婚姻守则。
可惜,许多自认完美的婚姻都因忽视这个守则而分崩瓦解;许多“瓷器”误把精美名贵当成牢不可破,结果终为小人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贺和晨就是这样。
我本来不知道贺和晨的悲剧,因为一个病人临死前的自述,我才对他们产生了兴趣,上网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篇名为《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的网文(以下简称《我》文)。
看样子,这篇网文曾经引起很大的轰动,很多人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后留下的图文资料的过程中,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人就是这篇网文里的“巩”。
在躲避通缉、四处流亡的一年多时间里,他曾偷偷潜回过北京一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再次博取晨的同情和爱怜的方案,可惜“傻美人”已去德国,让他空有壮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维生,别说治病,就连止痛药也买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房子里。破床有棉被,淡饭也三餐,就这样,他在破房子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三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药效果可想而知。而帮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人生最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天抱在怀里的宝贝黑盒。
临死的前几天,他才舍得把黑盒里的东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记,一些照片,几条丝袜,几套性感的女人内衣裤,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塑料盒,里面竟然装有阴毛、沾着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了,但一跟我说起自己向富人复仇的“光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里那些照片、内衣裤时,他似乎马上忘了病痛,两眼发光,脸上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激动的血色。
巩终于死了。
一个变态的复仇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