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阳物,直插阴户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妇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
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捻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
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管乱哼乱喘,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人满腿都是。
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